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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济南的俗话儿


老济南的俗话儿


   “老济南”不仅有很多外地人难以听懂的方言,还有一些与众不同的俗称。细细琢磨这些俗称,觉得挺有意思。

  旧时的济南人对某些物品名称的叫法很特别,如:“鸡蛋”不叫鸡蛋,叫“鸡子儿”;“红薯”不叫红薯,叫“地瓜”;“花生”不叫花生,叫“长果”;“馒头”不叫馒头,叫“馍馍”;“油条”不叫油条叫“??子”;“玉米”不叫玉米叫“棒子”;“土豆”不叫土豆叫“地蛋”;“香菜”不叫香菜,叫“芫荽”;“山楂”不叫山楂叫“酸楂”;“酱油螺蛳”则俗称为“蛤喇蚰子”。至于济南人为什么如此叫法,我没有深入研究过,但我想不外乎是为了好念(如鸡子儿)、根据形状(如长果)及生长特点(如地瓜)而约定俗成。虽然,如今此类叫法在公共场合已不多见,但在小巷深处和民间仍能时常听到。

  济南人对舶来品俗称洋货,所以就有了洋火、洋油、洋车、洋白菜(卷心菜)、洋柿子(西红柿)的叫法。在济南,包子有大、小之分,水饺俗称为小包子,蒸包俗称大包子,平常大小包子的叫法根据场合而定,一般情况下并无“大、小”叫法之分。济南人习惯于把“收音机”称之为“戏匣子”,把“玻璃球”称之为“溜溜蛋儿”,把“气球”称之为“洋茄子”,把“厕所”称之为“茅房”,把“理发”称之为“剃头”,把睡觉用的“枕头”称之为“豆枕”。

  记得小时候我特爱玩,那年月没有什么家庭作业,课余时间我们一帮顽童不是掏“家雀”(麻雀),就是捕“蜓蜓”(蜻蜓);不逮“蚂蚱”(蝗虫),就是粘“烧雀”(知了);不是钓“蛤蟆”(青蛙),就是放“鹁鸽”(鸽子);不是斗“蛐蛐”(蟋蟀),就是养“guāi子”(蝈蝈),当然,我们无论谁也不喜欢“老鸹”(乌鸦)。那年月,我们整天价不得闲,每天都穷忙活,可就是不知道读书学习,如今想想当年玩得那些“花活”,虽也不亦乐乎,但确实留有不少遗憾。

  中国人特别是北方人普遍对“子”感兴趣,什么老子、儿子、孙子,什么孔子、孟子、韩非子等等。老济南人对“子”的运用似乎更感兴趣,更加广泛。济南人不仅习惯于在一些物品名称之后缀上“子”,如车子(自行车)、被子(棉被)、地板擦子(拖把)等,还习惯于把圆珠笔称之为“圆子笔(bēi)”,就连济南人为之自豪的、天下闻名的趵突泉,老济南人也把它俗称之为“趵子泉”。

  旧时济南人的封建意识相当严重,男尊女卑有着悠久的历史,他们竟把“抽陀螺”称之为“抽懒老婆”,由此可见一斑。

  济南人习惯的俗称还有很多,由于年龄和历史的局限,我只略知少许。随着社会的文明进步,这些俗称自会慢慢退出历史舞台。深入研究济南的历史文化,不应忘记和忽视对这些民间俗称的研究,因为它是历史文化的组成部分。
 

   “老济南”不仅有很多外地人难以听懂的方言,还有一些与众不同的俗称。细细琢磨这些俗称,觉得挺有意思。

  旧时的济南人对某些物品名称的叫法很特别,如:“鸡蛋”不叫鸡蛋,叫“鸡子儿”;“红薯”不叫红薯,叫“地瓜”;“花生”不叫花生,叫“长果”;“馒头”不叫馒头,叫“馍馍”;“油条”不叫油条叫“??子”;“玉米”不叫玉米叫“棒子”;“土豆”不叫土豆叫“地蛋”;“香菜”不叫香菜,叫“芫荽”;“山楂”不叫山楂叫“酸楂”;“酱油螺蛳”则俗称为“蛤喇蚰子”。至于济南人为什么如此叫法,我没有深入研究过,但我想不外乎是为了好念(如鸡子儿)、根据形状(如长果)及生长特点(如地瓜)而约定俗成。虽然,如今此类叫法在公共场合已不多见,但在小巷深处和民间仍能时常听到。

  济南人对舶来品俗称洋货,所以就有了洋火、洋油、洋车、洋白菜(卷心菜)、洋柿子(西红柿)的叫法。在济南,包子有大、小之分,水饺俗称为小包子,蒸包俗称大包子,平常大小包子的叫法根据场合而定,一般情况下并无“大、小”叫法之分。济南人习惯于把“收音机”称之为“戏匣子”,把“玻璃球”称之为“溜溜蛋儿”,把“气球”称之为“洋茄子”,把“厕所”称之为“茅房”,把“理发”称之为“剃头”,把睡觉用的“枕头”称之为“豆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