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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服饰的流变与特色


藏族服饰的流变与特色


  尽人皆知,藏族文化博大精深,璀灿夺目,是人类民族文化的一朵奇葩,作为藏族文化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的藏族服饰文化也同样源远流长,多姿多彩,独具魅力。


    藏族服饰的流变

  目前关于藏族服饰最久远、现存的实物资料是昌都卡若遗址出土的少量装饰品,有片饰簪、璜、珠、项饰、牌饰、贝饰等,反映了距今四、五千年前的青藏高原土著居民已有了较高的审美情趣,不仅有了缝织衣物的骨针,还具备了需一定审美意识方能创造出的璜、珠等,这也许是藏族服饰文化的先声吧!

  到吐蕃时期,藏族服饰文化有了较大的发展。“中二丁王”时(相当于中原西汉中期),南方雅隆河谷的吐蕃开始了冶炼铁、铜、银等矿产,为金属饰品的出现创造了条件。藏史记载,公元三世纪的拉脱脱日年赞时,吐蕃赞普的服饰巳与众不同,出现了服饰等级的差异。史载松赞干布时期,吐蕃的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吐蕃文化得到迅速的发展,其服饰文化日渐发达。吐蕃奴隶制王朝等级森严,在服饰上的表现也日臻完备。从反映吐蕃盛时的敦煌壁画可看出,君臣服饰的等级差异,藏王一般只有赞普才能使用的三瓣宝冠箍住的有凹槽装饰的无沿帽,呈红色,通常高于一般人的帽子;藏王的侍从或臣下往往戴平顶无沿帽。衣袍的式样也各有不同,官吏的章饰规定有一等瑟瑟,二等金,三等金包银,四等银,五等铜,六等铁等大小两类,共十二级,装在方园三寸的盒子里挂在胸前,以区别职位的高低。武将的头盔有形如塔的装饰,战士头盔上有三只彩旗以表示出生的年月,随着“惟以淬砺为业”的吐蕃冶炼业的发展,军队的铠胄日趋精良,有的周身仅露两个眼窝,劲弓利刃常不能破,其威严、勇猛之气在今天大昭寺壁画的吐蕃武士像中尚历历在目。为培养效国尽忠的风气,还把狐尾垂在临阵畏缩之士的头上,作为耻辱标记,这是后来藏族男子狐皮帽饰的来源。吐蕃贵族不仅本人穿着华贵,还在聚会宴客时,把佣人装饰起来。而作为赞普的松赞干布则用一种红带子包头,身着长袍,足穿脚尖朝上的靴子,据《红史》载,这种王服是受波斯王朝的影响,反映了文化交往已影响到了服饰文化层次,而从松赞干布伊始的吐蕃与中原的密切交往,两种民族文化的长期接触更为藏族服饰的发展注入了新鲜血液。史载文成公主进藏时,带入“诸种花缎、锦、绫罗与诸色衣料二万匹,还有大量的金玉器具。松赞干布及吐蕃大臣纷纷自行去掉毡裘,改穿绢绮。近代西藏的高级官吏,头发绾成一髻,戴金翅白纱帽,这是唐代进士的服饰。此外,还采纳文成公主建议,令国人禁止“赭面”(用油涂面),文成公主进藏还带来了种植蚕桑和纺织技术,“植桑织丝兮”大大的促进了吐蕃服饰技艺的发展,青海海西州都兰出土的大批吐蕃服饰文物,真实、生动地反映了吐蕃服饰的工艺水平。服装的织物纹样多为联珠动物纹,装饰品的金质首饰、佩饰的精美使人叹为观止。今天藏族妇女饰品的镶嵌形制,可以从这些文物中找到原型。斯坦因的《古代中亚文化遗迹》一书也曾提到:“在吐蕃发现的遗物中,有很多具有花纹的丝织物,花纹中有些是印的,有些是织的,花纹图象的变化很多,这一点很可以表示吐蕃商业的地位,……大概是中国与西亚之间的贸易重点。”频繁的交往促进了吐蕃经济的发展,也促进了服饰文化的发展。

  吐蕃是一个军事帝国,在它的发展过程中征服融合了青藏高原及其边缘地区的许多其它民族,这是造成今天各地区藏族之间文化差异的重要原因。在服饰的表现上也是如此。吐蕃时代这种差异主要表现为东女、附国、党项等部落服饰的不同,东女部落住在康延川(今昌都),处于母系氏族社会发展阶段,其女王穿青毛绫(氆氇)裙,上披青袍,袖长到地,冬穿用文锦装饰的羔裘。发作鬟髻状,两耳垂??(耳环)。足穿革素**(皮靴)。一般男子披发,妇女辨发,男女都用彩色涂面。王死居丧三年,不易服,不梳洗。附国是以今四川甘孜为中心,包括今四川阿坝一带的嘉绒藏人的藏羌融合体。他们头戴园形皮帽,或带幕离佳(即面罩一类饰物,为妇女所带)。身披毛曷毛(氆氇一类)、皮裘,穿牛皮鞋。颈系铁索,手贯铁钏。王与酋长以金为首饰,胸前挂着三寸长的金花。党项则是纯游牧部落,“服毡袭褐,披毡以为上饰”早在北周时巳能制造精美的犀甲、铁铠。四川西北部还有属党项部落联盟的邓至、武兴国和宕昌等,服饰习俗为头藏乌皂突骑帽,身穿长袍,下着小口裤、足穿皮靴,与今四川牧区藏族服饰相似。此外青海地区有吐谷浑,贵妇人披锦袍,戴金花冠。如女发型为辨发披于后,后饰珠贝,以繁多为高贵这一服饰与今青海藏族妇女大致相同。这些地区服饰特征是今天各地不同藏族服饰的母型。